杨尘君相信我的清白,不过,这已足矣。
付文心对这谣言并不开心,略带醋意,说:“看来你命犯桃花,躲不过女人这一关,以后可得小心了。”
后来我不小心没接她的电话,她拿这事儿开玩笑,问我是不是陪你的方主编了。
袁正给我出了个注意,干脆将计就计,把方笑上了,生米煮成熟饭得了。
我说,这注意真馊。
谣言终归是谣言,男生当黄色笑话听听,女生当八卦聊聊,没多久风一吹雨一淋,一切烟消云散,消陨在校园燥热的气息中。
我至今都没搞清楚对方笑是什么感觉,喜欢、爱、崇拜、留恋、尊敬,还是其他。正常男人偶尔性幻想十分正常,我有时也会猥琐地幻想一下跟方笑怎么怎么样,但是,一幻想到关键时刻立即掐断,然后忏悔十分钟,驱散思想上龌龊的雾霾,因为另外一个人——她——我的老师。
回忆起来,很早之前对一个女人有过同样奇妙的感觉。
在桥边镇读小学时,校长有个女儿长得很漂亮,其实我不想用“漂亮”二字去形容她,应该是美丽。她叫吴曼,学校的语文老师。
她的皮肤白白净净,总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把长头发挽成麻花盘在后脑勺上。她拿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