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宿舍楼其他学院的哥们儿闲得蛋疼,纷纷跑到我们宿舍要我说说细节,怎么吻的,怎么摸的,怎么搞的,手感怎么样,都要告诉他们。
我悲凉地想到了王小波的《黄金时代》中,特殊时期小兵要犯了流氓罪的人交代犯罪细节的情景,现实比还他妈的荒谬一万倍。
我一个狮吼功:“都滚蛋,回家问你姐姐去。”这群二货才罢休,咿咿呀呀地退了回去。
清者自清,只怕流言蜚语伤害到方笑。结果方笑比我更大度,她说谣言她听过了,好玩,让他们传吧,我内力好伤不到我。然后她笑了笑若无其事地去干别的事情了。
当听到她说“好玩”的时候我立马石化在那里,难道我想多了?
中文系上大课,见我走进教室,全系100多号人集体起哄,哟哟怪叫。有几个探过头来问我:“这妞玩得爽吧,哥们儿,你艳福不浅啊,我等骚人羡慕不已啊!”然后奸笑。
我又想到了鲁迅笔下像鸭子伸长了脖子看杀头好戏的看客,全身充满了无以名状的悲怆感和孤独感。
我不置可否。
袁正拿着书拍他们的脑袋,拍得猥琐的看客哇哇直叫,脖子马上缩了回去。那会儿我甚至认为,偌大的文科大学里只有付文心、袁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