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从操场走过,犹如葳蕤的草从中轻舞的蝴蝶般轻盈,走过的地方都长出了青草,开出了鲜花。高年级的男生在教室里对着她吹口哨。
校长说,你们爱吹口哨,老子让你们吹个够。把那几个吹口哨的人拎出来站在学校的篮球场上从早上吹口哨吹到晚上,这群嘴痒的孩子到最后白眼狂翻口吐白沫,嘴都长出了茧子。见识了校长的淫威后,再也没有人敢对她女儿吹口哨。
有一次市里组织书画比赛,我作为种子选手被学校抽调过去培训,给我们培训的就是吴曼老师。她给我们讲怎么握笔,怎么走笔,怎么描轮廓,怎么勾勒阴影。
她对其他学生总是冷冰冰的,但对我总笑眯眯的。有一次临摹画眉鸟,她看了看说应该这样画,便从我后面握着我的手一笔一笔教我画。我感觉到了她的双峰和香气,下面居然无耻地有了反应,那时少年的一次生动的历险,至今不能忘怀。
她在我的心中像那葱茏的阿姆山,纯洁而又神圣,我想办法躲着她,可她在后面紧紧地靠着我,头被她的双峰夹着根本无法移动。那只画眉鸟画完后,我一脸彤红,跟关二爷似的。
后来我的画得了个二等奖,她高兴极了,送了我一套美工笔,说自己没有看错,鼓励我画下去。耿浩拿到了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