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屈尊降驾,所为何事?”宇文泰问道。
“闾儿听说,独孤信的夫人病重垂危,受茱儿小姐的委托,前来看视,不知义父方便不方便?”郁久闾尽量不用贵妃的口吻和宇文泰说话,以免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宇文泰厌烦而心生疏远。
“这……”宇文泰犹豫,给宇文护使了一个眼色。
宇文护替宇文泰回道:“回娘娘,那些都是宫女们的讹传,并无此事!”
“讹传?那这讹传是谁传开的?宫中上上下下都安插这义父的耳目,要是讹传的话,那一定是义父传开的。如若是义父传开的,却又说不是真的,这不是义父的一贯作风,义父到底想要做什么?”
“娘娘休怪,方才护儿是胡言乱语,确实有一位独孤信的夫人病了,臣正要去请上官御医来医治!”宇文泰领着郁久闾直奔到了书房。
“我刚从太医院里来,说上官御医已经被义父传召了过来许久了,却怎么又说去传呢?是传到了,还是没有传到,义父说话可要认真仔细了!病的那位夫人,到底是两位夫人中的哪一位?”郁久闾在书房门前停住了:“书房闾儿就不进去了,烦请义父带闾儿去地牢里探视探视!”
“这恐怕不妥吧?地牢里阴气很重,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