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着郁久闾的宇文毓,自从义妹当选为贵妃之后,更是闷闷不乐,沉溺于烟花柳巷不能自拔。又得见郁久闾在眼前,那两只眼珠儿,像铜铃一般直愣愣、傻痴痴地看着她,对朝思暮想的义妹有了可望不可即的距离感,让他难过地越发哭了出来,接着便跟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郁久闾愁眉紧蹙,宇文泰训责宇文毓:“毓儿,太无礼了!娘娘驾到乃是幸事,怎么可哭丧着脸?”
“父亲,你为何要把闾儿妹妹送进宫去?成了那个傀儡儿皇帝的妃子有什么好?”转而又对郁久闾道:“闾儿妹妹,今日来了,便多留今日,不要再回皇宫去了!”
郁久闾白了宇文毓一眼,不想说什么,她本来就不大喜欢这个义兄,又见他形容魏文帝用“傀儡”和“儿皇帝”两个词语,更对他厌恶。平时纨绔倒也算了,却生得一副懦弱无能的样子,和他老子宇文泰的嚣张跋扈相差甚远,反倒是宇文护更随宇文泰的性格。
“胡言乱语什么?滚回去!”宇文泰怕宇文毓再生事端,将他呵斥走了。
宇文毓虽然恋恋不舍,却慑于宇文泰的威严,不得不唯唯诺诺地离开了。想来也是,有这么一个霸道严苛的老子,儿子怂包也是在所难免的。
“不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