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疾传染,娘娘乃是金枝玉叶,臣等恐怕有所闪失!”宇文泰道。
“没什么不妥,闾儿这次来,是受人之托,若不能亲自探视,恐回去难以向嘱托之人交代!”郁久闾也不征求宇文泰的同意,转身向后院的地牢方向走去。
宇文泰和宇文护急切地赶上前去:“娘娘万不可贸然前去,若娘娘一定想见那两位夫人,臣派人带过来便是了!”
“人都病重垂危了,你们还要把人带过来?义父平时都是这样对待大司马的家人的吗?难怪短短几日,就好端端的人给整得病重了!义父还没说,病重的到底是哪位夫人?”郁久闾继续追问。
宇文泰沉默不语,只是个眼神示意一旁的宇文护,宇文护授意,急着要在郁久闾之前赶往地牢去,却被郁久闾叫住了:“义兄,你站住,莫不是你叔侄二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被我发现?莫非是人现在已经死了?你回到我身后去,休想个我耍什么花样!”
宇文护退到了郁久闾的身后,叔侄二人的目的已经达到,郁久闾全然不知,自己一步步地走进他们设计好的陷阱里。
来到地牢门口,只见上官御医被家奴从地牢里引领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满面愁人地摇头叹息:“可惜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