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真的知道错了。”兔子带着哭腔,抽泣。
“你能明白就好,”阮凝也不知道下句该说什么,“以后好好把握自己。”
“阿凝,对不起。”
阮凝握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我原谅你。”
“……”
回答阮凝的是风声。
两人谁也不说话,静默了会儿,兔子开口了。
“你原谅我,可他们不原谅,一切都挽回不来了,我完了,这辈子,我都完了。”
她越说越激动,阮凝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安、焦虑、还有惶恐。
“没什么完不完的,别把什么都想的太糟,你只是经历了一些别人无法体会的事情,这些糟糕的事情,很快就会过去,它不是不可逆转的,时间会冲淡一切,而且,你要相信,还有很多人,比你生活的更艰辛,”比如她。
“我没勇气承受了。”兔子淡淡的说,迈上半人高的围墙顶,寒风瑟瑟,吹得她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活着很累。”
阮凝听这四个字,头皮发紧,那绝对不是一句陈述句,那是一句永别。
“兔子,兔子——”阮凝阻止她,“兔子你听我说,真没什么比活着更好的了,你要相信我,”
“我不想听,什么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