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兔子!!”
“再见。”
嘟——
这次是一长串的忙音,阮凝往回打,再也无人接听了。
她一脚刹车停在路中间,后面的车还好距离远,否则一定追尾。
司机开过来,降下车窗破口大骂,阮凝抱着方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抖得不行,一直重播兔子的手机。
别这样,别这样,真别这样!
阮凝被一声刺耳的鸣笛震醒,四下看看,才知道自己停在路中间。
她握着方向盘,浑身瑟瑟发抖,她预感的那句再见,真的是再也不见了。
将车停在路边,阮凝又开始播兔子的手机,打不通,打不通,就是打不通。
她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人全靠一股气支撑着,可现在这股气在慢慢散尽,她人虚脱的难受。
胃里翻江倒海,疼得她直抽冷气,手抓着胃的位置,人一点点弓下去,额头上渗出汗,她牙咬的咯吱作响。
疼,她嘴里呜咽,这个字却没被她说出口。
忍着忍着,疼得越来越厉害了。
她忍不住了,胃里一股烧灼感顺着食道向上涌。
阮凝猛地推开车门,下车直接趴在地上,‘呕’一股酸水吐了出去。
有人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