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烟,阮凝赶紧给兔子又拨回去,响了很久,阮凝心越悬越高,直到最高点时,那边通了。
“兔子,”她急急的喊了声。
这次换那边漫不经心了,“……干嘛?”
“兔子你在哪?”阮凝听到更大的风声,“你到底在哪?”
“你在乎吗?”兔子问她。
“我问你在哪?”阮凝就着一个问题问。
兔子戏虐的口气说:“你怕了?你心虚了?”
阮凝眼睛睨了睨,“我是担心你。”
“你担心什么?”兔子语气中带着讥诮的笑意。
“你到底在哪?”她追问。
兔子看脚下,“楼顶。”
“你下来,有什么事,跟你父母好好谈谈,”
“谈什么?我父母对我失望透顶,每天在小区,在单位,遭人白眼,被人指指点点,他们承受的不比我少,我也听够了他们的抱怨,烦得很!”
阮凝不知道事情闹得多大,她不关注网上的新闻,除非查资料,不开网页也不浏览微博,所以兔子的事到底闹得多大,她并不太清楚。
“时间会消磨一切,你快下来。”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阮凝都不想赌。
“呵……”兔子笑了笑,笑声很淡,被风一扯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