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有病了。”兔子冷佞一笑,“你想说神经?”
阮凝皱了下眉,这么作践自己的说话方式,她不认可,也不喜欢。
不过,很多时候,人就是想跟自己过不去,她曾经也这么对过自己,后来是苏峥改变她的。
“没时间跟你扯淡,挂了。”阮凝欲挂电话,“阿凝!”兔子冲她大吼。
声音尖锐,穿透耳膜,她皱了下眉,心情更烦了。
“你有病啊,想干嘛?”阮凝怒了。
“没错啊,我是有病啊,我跟你说了啊!”兔子阴阳怪气道。
你他妈——
真难缠。
阮凝看到街角有个背影很像阮庆元,注意力集中在那人身上,想快点打发电话里的人,说:“法院判的很清楚,你有意见,找法院上诉去,别来烦我!”
“阿凝,你知道吗,”阮凝等她说,“你就是个心机婊,蛇蝎心肠的毒妇,背后干龌蹉事的贱人,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我真没想到,你看着挺清高的人,心里原来这么肮脏、歹毒!我听人说,你妈跳楼死的,是被你爸气的,你遗传你爸的不良基因吧,坏事干尽,又婊又贱,你把辉腾高层都陪了个遍吧,然后吹枕边风,给我下套。你个贱人……”
车开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