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越过那人,阮凝一看,不是。
她眼中有失落,而电话里的恶言却还未停,她皱眉,眼神发狠,“兔子,我看你真是神经病犯了,快去吃药吧!”
电话一挂,被她扔在操作台上,没隔几秒,手机又响了。
她看了眼,还是那号码,没接。
然后电话就跟热线似得,一个劲响个不停。
阮凝算是看明白了,兔子不发完疯,她是别消停了。
她担心父亲打不进来电话,又拿起手机,爆了句粗口,“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你知道我在哪吗?”
“……”她声音突然平静,静得有点诡异,阮凝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听她那端好像还有风,没有其他噪音,应该在一个很空旷的地方。
“阿凝,你知道我在哪吗?”
阮凝也静下心跟她说:“兔子,我现在真有急事,你要想跟我撕,换个时间,我一定奉陪,当面撕也行。”
‘呵……’那边是兔子一声极轻的笑,阴佞而凄凉,“恐怕没机会了。”
“行,不想当面,咱俩就网上撕,现在你能挂了不?我有重要电话等着接!”阮凝时不时注意手机是否有其他来电。
兔子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的说:“我特别恨你,知道吗?”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