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想起齐濮在就任国子祭酒期间做了些什么事。
除了拼命累积个人声望,似乎也没有别的了……而他的个人声望,在宜乡事发之后已经丢得干干净净了。
怕是国子教习们想起齐濮,心中多少都会有羞愧吧?
普通人尚且如此了,宫中的皇上想起齐濮,又会是何反应呢?
这样的齐濮,已在儒林没有什么影响了,也左右不了士林风气了。
儒林领袖,断不能让齐濮这样的人居位了,得换人了。
这是裴家的目的,何尝也不是周典的心思?不然,周典为何会拼上禹东学宫的声望,与齐濮比试这一场呢?
周典脸容肃了肃,叹道:“只希望经此一事,国子监的官员能醒一醒。”
他在国子监明伦堂费了那么多唇色,又是匾额又是变化的,就是希望国子监能醒一醒。
就他看来,国子监的两位司业还不错,应该和齐濮不一样吧?
唉,不管怎么说,他能做的都做了。别的,且看天意上意了。
听到这声叹息,裴光心中了然,问道:“淳则,你是打算这两日就带着禹东先生们回河东吧?”
周典“呵呵”笑,回答:“明日就离开,我不想在这里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