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保护着,踏出了明伦堂。
与此同时,郑衡再一次感受到那种波动,倏地抬眼往明伦堂门口看过去,却只见到几个高大的背影,再没有别的了。
她压下了心里的波动,不禁思度:究竟是什么呢?
直到明伦堂再一次喧闹起来,郑衡不由自主地跟着士子生徒们的节奏,看向了引起惊涛骇浪的齐濮和周典。
在离开国子监的时候,留在郑衡脑海中的,也不是这波动,而是齐濮他颓败的神色。
齐濮,到此为止了。——她如此想道。
当晚,在裴家书房内,裴光拈着胡子,扬起了漂亮的凤目,下结论道:“齐濮,皇上不会再用了。”
他对面的周典闻言,眉头都懒得抬一下,淡淡道:“这不正正是你想要的吗?”
装什么大尾巴狼?
从裴家苦心搜集齐濮在宜乡的罪行,到抛出一个看似息事宁人的比试,裴家做了这么多事,不就是为了将齐濮捋下来吗?
裴光露出了一个令人屏息的笑容,答道:“没错,这是我想要的,你不也是遂愿了?”
经过了这一场比试,哪怕齐濮还在国子祭酒这个位置上,他都废了。
往后无论谁再提及齐濮,都会想起在明伦堂的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