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好好给自己放个假,等我回来。”
美国人不过中国的春节,大年底的到国外出差听起来好像也合情理。薛眠定了定,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闷着嗓子道:“去、去多久?”
“快的话……一个月。”费南渡垂下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
“要想我。”费南渡抬起脸。
薛眠一愣,转着眼珠迅速瞟了他一眼,也就一眼,当发现对方同样也在看向自己时,耳朵立马蹭的一红,赶紧转开眼睛不敢再看,只张着嘴巴唧唔着道:“……我、我要起床了。”
“今天周末,”费南渡含着笑,手指在他头发里打圈:“可以休息一天。”
“不行——”薛眠立刻拒绝:“小觅还在等我,约好今天要陪他的。你、你让一下,我起来。”
拿孩子挡枪说事,分明是心里害羞不好意思。也罢,费南渡收了玩心,捞过被子盖住薛眠,接着翻身退到一边,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睡衣,先把自己拾掇完毕,再将薛眠那件递到他胳膊边,顺便在他手上拍了一下,示意可以穿衣起床了。
家政阿姨已经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见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居然半分惊讶都没,笑着迎道:“费总早,薛先生早。你们先坐,早餐马上就好。”
薛眠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