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说的是我昏迷前最后一刻看到的景象,他颇为棘手地嘬了嘬牙花,“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有这个胆量,我都没见过东家的样子。”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于是我就又问了一遍,“堂哥,那东西真得是你们——老大?”
孙立堂还是挠着头,然后在“啧啧啧”的声音中坐了起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出门在外一点规矩都不懂。”
见他不说实话,我也只好住了嘴。窗外是一片绿水青山的景象,列车已经缓慢地驶进了广东地面儿。我的天,在这个时间就是金钱的高速时代,孙立堂这小子竟然搞了两张特慢票,天知道他想干些什么。
绿皮火车在铁轨上“况且~况且~”地往前龟速前进,这次倒好了,我们有大把的时间逗闷和睡觉,但是我并不想。我痴念着把对面这个都开始谢顶的南蛮子换成陈果儿,闭眼睁眼,闭眼睁眼,试了好几次,孙立堂那油亮的大脑袋依旧晃在我眼前。
“怎么,想女人了?”孙立堂递过一支烟来,这小子粗中有细,绝对不是莽撞匹夫之流。
“想个屁的女人,哪有女人可想!”我懊恼的把头扭向一边,我很不愿意看见他那张驴脸。
绿皮火车像位哮喘病犯了的老人,一阵剧烈抖动后,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