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掩盖自己在哭的事实,但一张口那哭腔就完全遮掩不住。
霍渊几乎是咆哮着道:“所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既然你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那为什么除夕那晚要和我欢好?!”
裴仪脑子都被这句话轰得震荡了一下,竟是有一瞬间的失语。
片刻后,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震惊莫名地辩解道:“殿下,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什么时候欢好过呀?!”
“还不承认?!”霍渊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地就要扒她的衣裳,流着眼泪恶狠狠地道,“明明都已经好过了,你连这种事情都要否认!我让你想起来好了!”
裴仪又惊又怒,抽出腰间的玄铁鞭就猛地抽了过去。
霍渊一时不察,手背被玄铁鞭打中,顿时疼得整只手都麻了。
他含泪怒瞪着裴仪,七窍生烟地质问道:“你敢打我?!你舍得打我?!”
裴仪手中握着玄铁鞭,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她颇有几分心力交瘁之感,耐着性子好好劝道:“殿下,你冷静点好吗?除夕那晚,你虽然……赤身裸体地在我床上,可我们的确什么都没做……”
霍渊愤怒地抢白道:“你拿什么证明我们没有发生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