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仪头疼地辩驳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清楚吗?”
霍渊满面怒容,咬牙切齿地嘲讽道:“你这个女人满口谎言!空口白牙的叫人拿什么信你?!”
裴仪听到这等侮辱的话不由得火气上脑。
她毫不留情面地怼道:“除夕那晚,你醉得跟头猪一样,你拿什么本事来动我?!你自己也是喝过酒的人,什么情况下有能力和人行房,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霍渊半晌无言,好一会儿才不太服气地道:“我那晚醉得太狠了,想不起之后的事情了。”
裴仪皮笑肉不笑地揶揄道:“你都醉到神志不清了,怎么干得出来欢好的事情?!你还有脸骂我笨,你自己不是头猪吗?!”
霍渊想起正月初一那天早上醒来,他和七杀、杜子账三人全都赤条条的,他那本就被怒火填满的脑子顿时更为火气翻腾。
他怒问道:“没有和我好过,那你和谁好了?!是七杀,还是杜子账?!”
“都没有!”裴仪气得心肝脾胃都犯疼,很是无奈又愤怒地诘问道,“你们全都醉得人事不省了,哪里有那力气做欢好之事?”
霍渊愣怔了片刻,忽而笑出了声来,那声音很是自嘲,又带着愤怒与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