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不动太师府,可徐礼岐却来了个以退为进,若他执意辞官,我怕是真的难以交代。”
沈丘不置可否,“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不过想要筹谋,总要冒风险的,宴兄也不必担心太过。”
周宴却道,“这步棋走完,还是安生一段时日吧。”
沈丘点头,不欲再劝,“裴子业那边,殿下打算怎么处理?”
周宴手掌摩挲的酒盏,思索道,“以绝后患吧。既然他进了大理寺的大狱,就不能让他活着出去,免得再攀扯出什么。”
“这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沈丘嘴角浮起一丝笑容来,“不过,如若让他就死在狱里,倒是有些可惜了,究竟要如何利用他的死,怕是还要好生谋划一番。”
周宴不甚在意摆摆手,“大理寺的大狱,我不方便介入,沈兄身在其职,出手便捷,此事就有劳沈兄费心了。”
沈丘勾唇,双眸迸射出一丝凶狠来,“好,这种事我倒愿意替宴兄效劳。”
月上梢头,裴府上下依旧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