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绣螭云纹的衮边袍,更显得他气度硬冷,身份不凡。
今日几人相聚于此,就是为了庆祝打击裴家的计划圆满,酒过三旬之后,几个官员已经被灌醉了。
“今日到此为止吧。”周宴挥挥手,便有侍卫进来将喝得满脸通红的大人抬出去。
剩下的官员识趣,也跟着拱手相继离开。
转眼间,热闹的雅阁只剩下周宴和沈丘两人。
“宴兄今日有心事?”沈丘问道。
周宴只是垂眸看着酒盏,“岂会。”
沈丘这才悠然举起酒盏,笑着摇晃着杯中的玉液,“还没恭贺宴兄铲除了一大阻碍。”
周宴十分给面子地干了杯中酒,“还是多亏了沈兄帮忙,不然也不会进展如此顺利。”
“可惜就是没动了裴子期。”沈丘惋惜道。
周宴否认道,“这次能对裴家造成震荡便足够了,若是真将裴家逼得穷途末路,不但周邵那条疯狗要扑过来,父王那边也不好交代。”
沈丘笑道,“宴兄就是太谨慎了。太子殿下心知肚明,怕是早就站在你这边了。”
“那也未必。我兄弟二人之间小打小闹,父王自是懒得插手,但倘若动及根本,父王怕是不会姑息。就说那徐礼岐,你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