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简等了几个时辰,才等到儿子归府,迫不及待地将他喊到书房。
“期儿,你兄长那边可还有转圜的余地?”
“父亲认为呢?”
裴子期表情硬冷,即便对待生父,态度依旧不冷不热,“姑姑那边难道没有过来派人传话?”
裴简自然是早就收到了太子府的传话,也并没有对大儿子的案件抱有希望,只是例行公事的一问,眼见最看重的儿子脸色不好,他的气场也降了下来。
“为父是怕此事影响了你的官途。”
裴子期道,“我的事我自有分寸,这些不需要父亲考虑,父亲只肖让裴姓人的收敛作为,否则,这次是大哥,下次是谁就不一定了。”
裴简立刻瞪眼,拍着桌子道,“周宴那黄口小儿还敢乱来!欺负我裴家没人了不是!”
裴子期蹙眉,只眼含冷漠淡淡的看着他。
裴简谁都不怕,就惧怕儿子这个眼神,“你这么看着为父做什么。”
“连父亲都知道筹划这一切的是周宴,您觉得太子殿下会不知道吗?”裴子期平淡道。
简单的一句话,让裴简不寒而栗。
周怀德放任嫡子对付裴家,这说明什么再清楚不过。
裴简想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