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你定罪了,阿毛这边可是连认证都有了。”县太爷对着牛山缓缓开口道。
“草民……没有,草民在近日之前,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更没做过这些事情,又岂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草民绝对是冤枉的,还请大人明察啊。”牛山憋屈不已。
县太爷一听,眉心紧皱,似是嫉妒不悦一样,惊堂木高高举起,像是要拍板定案了一样。
“大人且慢。”凤初时突然开口。
“你又是何人?敢阻挠本大人断案,你好大的胆子。”县太爷生气的道。
凤初时不缓不慢的开口,“回禀大人,民女和牛山是同村,也是被此人莫名其妙带过来的,刚才民女听了他的话,有几个疑惑,不知道大人可否容许民女询问一二?”
“准了。”县太爷道。
凤初时缓缓走到阿毛身边,在他身边来回走动着,“你说牛爷爷给你的牛下了毒,那我问你,此事与我们兄妹何干?你又为何带人大张旗鼓就把我们抓来?”
凤初时说着,手不经意间从他头上略过去。
“那还用问,你们和牛山一起的,肯定是一伙,这件事情你们也有份。”阿毛说得理直气壮。
凤初时忽然一笑,“那我再问你,你和牛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