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是他们!小人仔细回想过了,今天出门的路上,只碰见过他们,且等草民返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牛山赶着牛车离开的背影,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一定是他。”阿毛狠狠的瞪着牛山,信誓旦旦的道。
凤初时和凤初宸在旁边听得,眼神中流转着彼此都能看得懂的神色,这件事情有猫腻啊。
“大人,草民冤枉啊,我都不知道他的牛在哪,也没看到他,怎么可能会毒死他的牛?再者,草民和他素不相识,就算下毒,也该找个有过节有矛盾的人啊。”牛山吓得不行,可还是坚持说完,没有做过的事情,他是绝不会承认的。
“你胡说,现场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还有谁?”阿毛气冲冲的吼道。
“你别血口喷人,分明就是你污蔑我。”牛山一把年纪了还被人如此诬赖,对于行事向来光明正大的他就是个巨大的羞辱,他也不免生气起来。
“肃静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喧哗放肆?”县太爷连拍了好几下惊堂木。
阿毛和牛山立即安静下来,可眼睛还死死的盯着对方不放,像是在看血海仇人一般。
“牛山,你说你是冤枉的,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若是没有,本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