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不相识,你为何知道他叫牛山,又从哪里得知我们兄妹两个的?”
阿毛一怔,眼中似有心虚一闪而过,“他自己说的啊,我们找过去的时候,他自己自报家门的。”
“哦?牛爷爷,有这一回事吗?”凤初时侧过头问道。
“胡说,我在茅厕刚出来呢,他们就把我抓了,我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牛山气冲冲的说着。
“大人,此事已经是昭然若揭了,就是阿毛在污蔑牛爷爷和我们的,如果不是栽赃陷害,他岂会事先得知我们几个人的名字,又岂会事先埋伏好?牛爷爷在云兮轩,我们在锦缘阁,这个镇子不算大,可若真要找几个人,怕也需要费好些功夫,但他竟能准确无误的把我们抓起来,明显是事先计划安排的,请大人明察。”
凤初时话锋蓦然一转。
阿毛和一干人等面色一僵,“你胡说八道,你这是倒打一耙,大人,不能听她胡说八道啊,凤初时你要这么说,那你就拿出证据来啊,若是没有证据,你们就是凶手。”
听到阿毛急切的声音,凤初时淡然的黑眸深不见底,似有幽光流转。
“证据吗?有啊。”凤初时突然开口。
“你既然有证据,就拿出来。”县太爷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