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草和裴云在房门口观望,蕙草道:“大郎君这么用力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裴云淡淡道:“进不了洞房,那也是他没本事。”
蕙草翻了个白眼:“哪有洞房不让姑爷进房的?”
晏君知身形一转,背对着房门,随即双掌提起十二分的内力轰了出去。
裴经和江横波一人接了他一掌,僵持了片刻,三人都往后退去。
晏君知趁机飞速进了房间,房门也被他用内力迅速关上。
“这么死守还是没守住。”裴经惋惜道。
江横波拍拍手:“我先走了。”
裴经回望一眼,也转身离开。
蕙草拽拽裴云:“我们也走吧。”
很快,院子里就空无一人了。
晏君知进了屋,却只坐在桌边喝闷酒,仿佛忘记了挑盖头这么重要的事。
裴浅酒等了一会,觉出不对:“殿下?”
晏君知一顿,放下酒杯摇摇晃晃走到她跟前,挑开了红盖头。
“殿下何事烦心?”裴浅酒察觉出他的心情极度不好。
从认识晏君知起,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颓丧的一面。
晏君知没回答,转过身去继续喝酒。
裴浅酒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