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平。
裴锦屏死死地盯着裴浅酒,百姓们的议论她都听到了,这一切都仿佛在打她的脸。
听着傧相唱和,裴浅酒从容地与晏君知一起拜过天地、拜过高堂、夫妻对拜,随后先去了洞房。
晏君知则在前面招待宾客。
裴浅酒才坐下不久,将死你就过来了。
“王妃,快吃点东西垫垫吧。”将死你道,“这都是殿下叮嘱做的,就怕王妃饿着。”
裴浅酒轻笑道:“放这吧。”
“是。”将死你退了出去。
裴浅酒拈起一块糕点:“算他有心。”
不知不觉婚宴接近尾声,皇帝皇后先离开回宫了,其他宾客也纷纷告退,不打扰晏君知的“好事”。
可裴经和江横波却堵在了院子里,不肯轻易放晏君知进去。
晏君知喝了不少酒,动起手来也没轻没重。
“齐王这功力也太深厚了。”江横波龇牙咧嘴,“老弟啊,咱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裴经道:“我们联手还怕他什么?你也太怂了。”
“不是,主要是闹洞房也有个度嘛。”江横波无奈道。
“哪那么轻易成全他!”裴经一边应付晏君知,一边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