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不成样子,上前抢过酒杯:“殿下不是从不喝醉的么?”
“什么叫孤从不喝醉?”晏君知醉醺醺道,“孤是从喝不醉!千杯不倒!”
“好好好,殿下千杯不倒。”裴浅酒无奈道,“可是酒宴已经散了,殿下还喝它做什么?”
“你懂什么?”晏君知挥开她,换了个酒杯继续喝。
裴浅酒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他,也不继续阻止。
晏君知是彻底醉了,挥开桌上的东西,趴着就睡了,嘴里也不知道嘀咕什么。
裴浅酒过去扶起他,艰难地把他弄到床上给他宽衣。
“阿娘……”晏君知忽然抱住裴浅酒,“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啊……”
他哭了,哭得很伤心。
裴浅酒心中一软,拿出帕子给他擦脸:“你没有不孝,别哭了。”
晏君知蹭蹭她:“孩儿今天成亲,可高堂上坐的不是阿娘,是那个毒妇。孩儿拜的是那个毒妇!”
裴浅酒的帕子全湿了,擦的速度没他流的快。
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没事的,阿娘不怪你。”裴浅酒安抚道。
“阿娘,总有一天我会给你报仇的!”晏君知狰狞道,“他们都以为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