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前沿大营深处,正在中央,距离前沿不过千米,是宣传战刚开始的时候就搭设的,一开始只看到了夯土堆,清军以为是对面在修筑炮台,便是打了几炮,但那里却是昼夜施工不停,却没有火炮拉过去,再者,距离太远,便是炮台再高,也打不到青州大营纵深,到了十几日前,土台一旁多了一个人字木架,而土台之上竟然是被布匹围了起来,只看到各类木材、石头进出不断,却不知道做什么,今日看来,似乎是加冕用的。
“那土台被围,你怎么知道一如往常?”鳌拜喝问道。
张存仁道:“土台之上是何物,奴才不知道,但皇上请想,加冕之事何等重要,需要仪仗、乐器、礼官何等之多,今日没有预备展开,明日如何行事呢?
再者,这烟盒上悖逆之语落款是北洋战区政宣处,若是李贼僭越,也不会让这所谓政宣处操持加冕这等大事呀。”
众人细细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就算李明勋要加冕,新王是什么意思,为何是王而不是帝呢?再者,那标语中意思很清楚,要在土台加冕,可那是大清重炮射程之内,若是大军猛冲猛打,也能打不过去,李明勋再蠢,也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吧。
寝宫之中,诸臣你一言我一语,把这件事剖析了个明白,顺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