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鳌拜等人跪地说道。
太监这个时候奏报:“万岁爷,张存仁大人来了。”
“让那个狗奴才进来!”顺治斥责道。
张存仁虽说是汉人,但却是汉军旗出身,进去之后,跪在地上,言道:“奴才侍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顺治见他头顶冒汗,说道:“听说你去大营点验去了,是真是假?”
张存仁来的路上已经打听了皇帝召见的原因,正是那所谓加冕之事,他连忙说道:“那是掩人耳目的托词罢了,奴才本在家中,听亲兵来报,说是东番贼今日所投烟盒之中有大逆不道之语,拿来一看,怕惊扰了圣驾,便是佯装视察,去了大营观察情弊去了,此间已经有了奏陈,皇上容禀。”
“哦?”顺治稍稍有了喜色,至少张存仁比眼下跪着的这些狗奴才有用的多。
“说!”顺治道。
张存仁道:“回皇上,奴才以为,所谓加冕之事,定非李贼加冕。”
“可有证据?”顺治再问。
张存仁道:“证据还需要详查,不过.......不过奴才在前沿观察,对面岛夷并无异样之处,特别是那土台之处,一如往常。”
张存仁所说的土台位于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