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这才好看了,顺治问道:“张卿,你以为东番有何作为?”
“奴才也是不知,但那土台位于前沿,炮弹所及之处,东番若是作祟,一阵炮火,便是烟消云散!”张存仁说道。
顺治轻轻点头,说道:“好,吩咐下去,青州东城门上搭建观礼台,朕倒要看看,东番作何妖孽!”
第二日。
午时正,顺治便是登上了观礼台,大营里已经做好准备,至少三十门大炮瞄准了那土台,而在大炮周围,鳌拜从八旗、外藩蒙古和绿营新军中挑选了两万精锐作为选锋,此刻就在前沿,又有四万主力为后继,在清军上下看来,那土台若是东番作妖也就罢了,若真的有人加冕,无论是谁,今日非得血流成河不可。
一晚上的调兵遣将,也是让清军的年夜饭变成了奢望,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对面的对手也是进入了战备状态,只是与清军的临时调遣不同,陆军高层早就知道他们一手策划的加冕仪式会早就一场恶战,在新年当晚,吃过年夜饭的军队开始调遣,上个月刚刚赶到的近卫军的第八近卫师和两个近卫混成旅在吃完年夜饭之后,顶到了最前沿,替换下来的是北洋战区第一军的两个乙等师,但北洋战区最精锐的一个甲等师依旧在前沿,而临时加强的炮兵也进入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