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道:“还是他媳妇上道!你说她是原太常寺卿的孙女,那还真是低嫁了。”
说完,乔靖让人备了两锭金元宝,让季同知给金安雅送去。
“蜀地大老爷们不懂京里女人喜欢的货色,就给金子,她喜欢什么样的首饰自己打去,”乔靖哈哈大笑,“让她好好给王琅吹吹风,跟着本将军好好干,他要什么有什么,读劳什子书!”
季同知到王家时,那两婆媳似是吵累了,正是暂时的平静时期。
金安雅的陪嫁丫鬟一面收拾东西,一面叨叨个不停,句句刺王夫人,气得王夫人甩了房门。
被请来大夫听了一早上的婆媳骂架,硬着头皮给王琅开了方子,而后撒腿就跑。
季同知传了话,送了礼。
金安雅面上大喜,说了不少恭维乔靖的话,这才送了客。
她转身进屋子里,王琅刚好醒着,整个人看起来虚得厉害。
金安雅把金子往桌上一丢,看也不看,只上前给王琅换额头上的帕子。
王琅咳嗽了两声,道:“连累母亲与你也来唱这么一出戏……明明不是这性子的人……”
“我原就是这性子,我在京中多跋扈啊,”金安雅说得满不在乎,“就是难为母亲了,她这一辈子,都没这样与人吵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