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同知道,“王夫人本分,她不赞同王琅的选择也是情理之中的,不过,她男人死了,最后肯定还是当娘的拗不过儿子。
至于王琅媳妇,她们婆媳互相不顺眼也是必然的事儿,大将军您想想,当初要不是他媳妇在王琅议亲时横插一脚,王琅娶了徐侍郎的侄女,王家会到这一步?
没有这个儿媳妇,王琅今年八成就高中了。
这事儿换哪个当婆母的能好看儿媳妇?王琅记恨蒋慕渊,王夫人势必记恨儿媳妇。
之前就是面子上平静,这回正好有那么一个事儿,新仇旧恨全出来了。
说白了,寻个由头吵架罢了,王夫人也不可能真看着儿子病死。”
乔靖听完,嗤的笑了声:“你倒是挺懂女人之间的破事儿的!”
季同知搓了搓手,笑了:“大将军您练兵打仗,而我,在府衙这么多年,办的案子里有大半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见得多了就知道了。”
乔靖听着颇有一番道理。
他虽不了解王家人,但王琅对他投诚,家里没一丁点反弹,他反倒是不信了。
这可是造反,掉脑袋的事儿,他在蜀地耕耘了那么多年,一朝起兵,都还有官员不肯附和、抵死不从的,王家说上船就上船,不可能。
乔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