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他到时体力不支摔了自己。
谢岑见她不动,笑道,“怎么?担心我体力不支?还是怕我摔了你?”
“我恐高。”雍黎拒绝地理直气壮,借口也找得一点都不走心,完全忘记之前在魏县两人还在树上待过。
谢岑笑得越发无奈,转头看室内找可以踩踏上去开机关的桌椅,却见雍黎递过来一根木棒,问他,“这个够么?”
谢岑接过去试了试,“你从哪里找来的?”
雍黎指指书架旁边的一张巨大的长楚北方舆图,舆图四周有木质边框钉在墙上,但下方消失的边框很显然就是谢岑手里拿着的这个。
谢岑失笑,在雍黎的催促下去动机关。
又是咔哒一声上方石板嗤啦啦打开,然后哗啦啦灰尘泥土木屑草灰落了一地,饶是谢岑反应快还是落了一头破败的苇席,雍黎没有站在正下方,所以并没有被殃及,她看着谢岑满头草灰笑得灿烂,毫不掩饰她的幸灾乐祸。
正笑着,还没反应过来,谢岑已经揽着她上去了。
方站定突然反应过来,这家伙轻功使得颇好,那方才在下面开机关,哪里需要自己踩在他肩膀上帮忙,雍黎冷哼一声,奸诈。
密室的出口是在一个土炕下面,土炕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