坍塌,上面的草席子也早就腐朽,所以方才在下面密室门一打开,才会哗啦啦落了谢岑一头的草灰木屑。
谢岑打量四周,他二人所处的位置是一个破败的民屋,屋内简单的家具残的残破的破,透过早已腐朽散落的窗户,便看到外面院子里长满了杂草。
方才在下面光线太暗,再加上两人目光都被墙上的图腾吸引过去,雍黎也就没注意到谢岑身上的伤,这会儿出来,见谢岑身上除了方才在地上滚了许久,又被落了一头灰之后有些脏污,并无什么异常,身上罩着雍黎的披风将背后的擦伤完全挡住,除了手上一些不知道哪里的血迹,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他受伤。
雍黎摸了摸身上,什么都没有,她平素都会带一点伤药以防万一,今日出来时也不例外,只是估计是刚才从上面滚落下来的时候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
“咱们找个地方,先给你处理处理伤口吧?”
雍黎有些愧疚,这人方才为了尽可能保护自己不受伤甘心情愿给自己做了肉垫,身上的擦伤还是要尽快清理,若是感染了可就麻烦了。
“我并无大碍。”谢岑摇摇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药瓶子,倒了粒药吃了。
雍黎看他面色似乎有些青白,想去把把他的脉,却被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