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中休养生息,需要以纯阴之血为祭才保其神格不灭护佑阖族生息,于是每一任玄羌族长都会遵守这个习俗,每十年便寻族中纯阴血脉的六岁幼童,以其血肉祭剑。”
“确实如此。”谢岑并不对此习俗多加言语,只道,“玄羌族几十年前虽归顺于我长楚,但其政治结构,包括族内制度风俗,长楚朝廷并不见得能插得上手。”
雍黎没有说话,一直在看那图腾,除了玄羌族,以虎形为家族图腾的世家也不少,只是这个形制的她也确实没见过。
身后传来咔哒一声,雍黎转身,看到谢岑轻轻推开一道暗门,一束不太强烈的光透进来,雍黎一看,暗门后墙壁上有一道缝隙。
“这么快就找到出口?”雍黎顺着声音转头看了看,问。
“嗯,地下潮湿阴冷,我们还是不要久留得好。”谢岑朝她招招手,“机关在上面,过来帮个忙。”
“怎么做?”雍黎走过去将蜡烛在桌上放住。
“那墙缝旁有个凹槽,你有没有看见?”谢岑仔细指给雍黎看,“你踩着我的肩上去,将那凹槽按压下去,然后往左侧扳动。”
额,雍黎看了眼谢岑看起来并不算太强健的身板,有些怀疑,又想着这家伙还受着伤呢,确定能扛得起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