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是。”他说,“如今你何不用这话也劝一劝自己?”
漪如瞪他一眼:“我怎能与你比?你在他口中可是那什么二郎真君下凡,天上有地上无,把你夸得像花一般,你自然不会生气。再说了,长沙王府声势那般浩大,就连远在扬州说书的也不敢惹;我们家却不一样,墙倒众人推,那些人不敢惹真权臣,只敢拿失势的来编排。”
李霁看着她:“如此说来,那说书人要是夸了你,你便不会生气了?”
“谁稀罕他夸。”漪如轻蔑地扭开头,倔强道,“要骂便骂好了,虫豸之辈,他们越是诽谤,我越要过得风风光光的,气死他们!”
说罢,她有夹起一筷子菜,泄愤一般塞到嘴里。
李霁的唇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脸上却是平静。
“说的是。”他将一碟刚上的小菜放到她面前,随后,唤来外面的伙计。
“这食肆中可有丝竹乐伎?”他问。
“我们这食肆没有这等雅致消遣,”伙计笑嘻嘻道,“附近倒是有,客官若想听,小人可去请来,不过只怕不便宜……”
话没说完,李霁已经将一样物什放在了案上。
伙计定睛看去,愣了愣,见竟是一片金叶子。
“去请好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