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李霁道,“我等若是满意了,另外有赏。”
伙计的脸上笑得似开花一般,即刻走了出去。
漪如有些错愕,看着李霁:“你这是做甚?”
“不过是不想让杂音扰了我等用膳罢了。”李霁淡淡道,“此间菜色到底不错,莫坏了兴致。”
此间毕竟地处闹市,酒肆林立,乐户众多。那伙计果然形式如风,没一会,请带着几名乐伎进来,让他们奏乐弹唱。
这几个乐伎,都是功力上乘的,坐下之后,丝竹齐鸣,歌喉响亮,一下压过了大堂里的说书人,惹得食客们也纷纷侧目。
乐声将外头大堂的嘈杂挡了去,漪如再也不用听到那说书人鬼扯,只觉得心情大好。
故而这早膳用得有些波折,但离开的时候,漪如已经不再恼怒,又张罗着带李霁去下一个地方。
“你方才说到那什么说书人什么名嘴的时候,怎这般了解?”坐上马车的时候,漪如忽而问道,“你怎知食肆不敢得罪他们?”
李霁不以为然:“广州的食肆里也有说书的,这等事又不是秘密,我为何不知?”
漪如有些好奇,道:“你在广州时,每逢微服出府,也像现在这般往脸上贴假须么?那边的人时常见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