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病情也分轻重缓急,王爷情况特殊,不必排队。”
“哦。”裴容声音拖长,故意道,“阿瓷,我在这里就不能有点特权吗?谢志远不配有,难道我也不配有?”
谢玉瓷捏了捏眉心。
离得近了,方才发现裴容的脸色更白,像寒冬腊月里一捧被风吹过的干雪,失了光泽。
“王爷莫要说笑了。”她道,“您自然是不同的。没瞧见别的病人都在外面?您却能进来。”
裴容的面色霎时间鲜活起来,他灿然一笑,略有得意,“我当然是不同的。”
谢玉瓷愈发无奈,“王爷到底是来瞧病的,还是来说笑的?”
“我这是说笑吗?”裴容眼底荡漾,一咏三叹道,“我这分明是调、情。”
谢玉瓷,“……”
“你够了!”她拍桌。
裴容向来见好就收,敛眸把手腕递了过去,“行吧,你既然不想听实话,我就不说了。”
谢玉瓷磨了磨后槽牙,愈发觉得自己对裴容好的简直无边无际,他这么作妖,自己竟然还能忍得下去!
但这种心情在触碰到裴容脉门的刹那,顿时烟消云散。
“你的身体?”谢玉瓷皱眉,“怎么情况突然糟糕了?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