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也没做什么。”裴容懒洋洋的,“一直吃着你开的方子。”
“既然吃了……”谢玉瓷没问后半句,既然吃了,怎么还会不时加重?所以,难怪羖大夫的胡子越来越少,裴容的身体竟跟无底洞一样,她花了许多心思开出的方子,明明也对他的身体有用,但这效果却没能维持太久。
她思索片刻,“你什么时候把一切告诉我。”
“如果你不回云岭的话。”裴容回答的飞快。
谢玉瓷仔细的记下了裴容的脉案,方才道,“我只有找到《百草谱》才会回云岭,并且,不找到这本书,我怎么替你瞧病?”
她现在的医术还不够,看不出裴容的病情,也找不出对症的办法,眼下唯有竭力去弥补。
“臣女再给王爷开个方子。”谢玉瓷拧眉,“王爷务必要按时服药,平日里也莫再动武。”
裴容应了,漫不经心的模样不知听进去多少。
拿到了方子他才又问,“对了,元氏一族是不是就剩下你一个后人了?”
“据我所知,是。”谢玉瓷不知裴容为何突然问起,但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外祖父母一辈子就只生了我娘一个,我娘也只生下了我一个。”
“你在云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