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怕裴容会一声令下,剜了他的肉。
“玉瓷……”谢志远努力给谢玉瓷使眼色。
裴容瞥了他一眼,“滚吧!脏了本王的刀!”
谢志远如蒙大赦的跑了,裴容朝周围看了一圈,又点了齐鑫,“你得空多来这里转一转,看看有没有这般不懂规矩的,若是有,一概绑起来!本王倒要看看,谁敢来这里生事!”
齐鑫大刀金马的上前,抽出腰间的佩刀,猛地扫向一旁的碗口粗的树。
雪亮的刀刃划过弧线,树干应刀而断。
“砰”的一阵烟尘四起,周遭一片寂静。
谢玉瓷把裴容接到了里间笑道,“王爷才是好大的威风,您这一来,臣女门口的小树都遭了殃。”
“这叫杀鸡儆猴。”裴容眉眼仍旧慵懒,他打了个哈欠。
“王爷这么累,怎么不在府上歇着?”谢玉瓷问。
裴容的语气稍带抱怨,“还不是因为你太忙了,本王这两日觉得身上不太好,可你又不在谢府,只好来医馆找你。”
谢玉瓷眉心一拧,肃容道,“烦请王爷伸出手。”
裴容的情况不太好,却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来药生尘求医,不用先排队?”
谢玉瓷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