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输不起?”
“胡说!”主事的勃然大怒。
谢玉瓷清泠泠的瞧着他,“你看,若是不比,白家医馆便是忌讳我这无名小卒,兼之你们没有医德,此事定会在雍都传开,白家医馆数十年的名声毁于一旦,这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主事的满头冷汗。
这罪名,他担当不起。
可若是跟这姑娘比?
主事的再度打量谢玉瓷,这绯裙女子貌美惊人,胆子也惊人,至于医术……年纪轻轻的又有什么经验和造诣可谈?又不是人人都是白公子那种罕见的天才。
反正之前也不是没遇见其他大夫上门挑衅之事,主事的定定神,“好,比!”
“只是你这小姑娘,话可不要说的太满,到时候自个儿走入京兆府大牢的时候,可千万别后悔。”主事阴沉着脸道。
谢玉瓷只道,“你定,怎么比。”
主事的瞧着谢玉瓷如此年轻,心中不免又轻视几分。
小姑娘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只怕见过的人还没有白家医馆的老大夫见过的病患多,能有什么可怕的?
当即道,“姑娘一人,白家医馆出一人,给病人瞧病便是比试。今日你能来便是缘分,便在这在场的病人中随意挑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