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人,还是数十年如一日的不要脸。
主事的又惊又怒的看着谢玉瓷,他的确对这貌美惊人的姑娘毫无印象,更不知什么时候起的仇怨。但显然,来者不善。
定了定神,那主事的道,“白家医馆向来公道经营,诚信由心,这么多年在雍都有口皆碑,岂容人肆意诋毁?”
谢玉瓷轻笑,“这叫诋毁?”
“照我看来,你们白家医馆既无医术又无医德,着实配不上医馆这两个字!”她面容凛冽,声音清冷,“今日,我就拆穿了你们白家医馆的嘴脸!”
主事怒不可遏,“姑娘再这么血口喷人,在下就报官了!”
“血口喷人?”谢玉瓷将那张药方拍在了桌子上,“这便是你们没有医德的证据!至于医术,敢比一比吗?”
她盯着那主事,“就比医术如何,若是我赢了,你们白家医馆就砸了招牌,让白崇德亲口道歉!若是我输了,我自己走进京兆府的大牢,如何?”
那主事的一边叫人去通知东家,一边准备去报官,听了这话顿了顿,“白家医馆为什么要跟你比?”
这姑娘相貌极美,脑子却如此糊涂!
主事话音刚落,医馆里围观的病患中便起了骚动,“为什么不比?白家医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