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先给这病人瞧出病情,开出药方,如何?”
谢玉瓷毫无意见。
白家医馆里外愈发热闹,病人们今日来瞧病,没想到还能看一出大戏,症状较轻的兴致勃勃,症状较重的则连忙凑上前,只盼着能赶快开出方子。
头一个出来的便是一个剧烈头晕的病人。
那病人晕的几乎站不稳,被下人背到了谢玉瓷和白家医馆出的老大夫的面前,“大夫,求求您快给我家老爷看看。”
那病人三十多岁,面白体肥,趴在下人的背上紧闭着眼睛,面如白蜡。
“我家老爷不知怎么回事,头忽然晕的厉害,行不得卧不得,一动就天旋地转,找了好几个大夫也瞧不出病症。”那下人连忙道,“大夫您快瞧瞧!”
主事的一挥手,“就是他!烦请姑娘和白师傅给看看。”
白师傅年级很大了,但目光精湛,精神矍铄。
老大夫轻蔑的扫了眼谢玉瓷,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他见得多了,自以为看了两本医书略懂医术便以为学贯古今无人能敌,实则井底之蛙、短浅至极!
“姑娘先请。”老大夫道,“老夫让你几分。”
谢玉瓷刚刚便想到了个可能,她侧身不受这好意,淡淡道,“小女子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