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参透玄虚可能成仙。结果大家都谈玄学,当权者也参与其中,神仙没修成,却为佛教东渐打开了大门。因而当时在朝也谈,在野也谈,谁也不管正经事。甚至有州县官一到任就关起门来喝酒清谈,在任数年都不知道本地人口多少,赋税几何的。
知识分子和官员皆好玄学,放在现代这些人就是不务正业,可在当时却被视为“清高脱俗”,把玄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问,清谈是一种高雅的行为方式。于是人人以此为荣,大家是争相仿效的,此也就是后人所说“清谈误国”的由来。
清谈还有一位形影不离的兄弟——清议。南北朝时期外族对中原的扫荡和军阀混战,摧毁了门阀士族的社会基础,隋唐始创科举,又打破了士家大族对人事的垄断。寒门出身的知识份子可以参政,官员定期要考核,清谈也只好寿终正寝,取而代之的是清议。
与清谈不同,清议在于论政,针对当时的政治和人物。古代知识分子的命运,总是与政治息息相关,所以谈着谈着,自然就免不了瞻否时事,品评人物。尤其是在汉末,阉宦当道,官场成了买卖场,在野文士无由仕进,又痛恨政局腐败,所以就“匹夫激扬,处士横议”。
由是可知,清议一开始是在野人士的专利。因为既关心又插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