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领袖,事事都要指手画脚,还动不动就要以退出相胁。而当下之所以尚能容忍,只是因为其是丙斋唯一积极参加上疏者,为了彰显太学生的团结,只能暂且容忍。
“哼,恬不知耻,还想跻身六君子,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真当大家不知吗?”陈旻对刘慕夕的做派也十分厌恶,清楚其如此积极,不过是因为落选,欲借上疏扬名,从而引起朝廷的重视,进而能获得晋身出仕。
“刘某虽然不才,却也能过了‘三试’,金榜题名。不像某些人靠着祖荫才能在太学中有一席之地,却不知在这临安城中‘四品、五品满街走,七品、八品贱如狗’,区区一个刚入品的小吏如尘土。”刘慕夕见其满脸的不屑,轻笑着反唇相讥道。
“你可知我陈家出了两位尚书,一位贵妃,族中多位兄长在朝中身居要职,岂是你乡中村夫所能相提并论的。”陈旻被戳中痛处,恨声道。
他是当朝新贵陈氏一族,其父当年曾跟随陈则翁在广州抗蒙,后来因为受伤而滞留家乡。待复宋之后,念其父有微末之功,授八品,在户部当一个小吏。其实与陈家只能算是同族远亲,而非近支子弟,眼见陈旻读书练武皆不成,求到陈家门下才得以入太学学习。
而陈旻却以陈家子弟自称,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