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抬出尚书、贵妃显摆,以求让人高看一眼。知道他底细的人,清楚其不过是在年节的时候才能见上陈氏兄弟一面,知不知道他这个人,还得两说。但碍于情面也不戳穿,反倒让他愈加得意,现下被当众拿出来说事,自然是恼羞成怒。
“好了,好了,伏阙上疏才是大事,不要为了些许小事争执,这也会让人看的轻了,以为咱们不过是乌合之众!”李耘见两人欲翻脸,赶紧打圆场道。
“太学之中也有许多见风使舵之徒,见皇帝归京声势浩大,便心生胆怯,不敢为民请命。咱们万不能屈服,让人以为天下士子皆是怯懦之辈!”杨连山分开二人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他们选择了屈从,咱们也不强求,城中已有各地士绅齐聚与我们同往宫前上疏,又有惧斋先生领四方名士同往请命,我辈不孤!”张瑞丰见有些乱,急忙给众人打气道。
“正道统、除奸佞、为民请命,乃是我辈之责!”郑友梅振臂高呼道。
“为民请命,虽死无憾!”李耘等也相呼应。
于是以李耘、张瑞丰、刘慕夕、郑友梅、陈旻和杨连山等号称‘祥兴六君子’,率领近三百太学生出了明德堂,拜过孔庙,表明自己伏阙上疏乃是呈天命顺民意之举。而后六人手捧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