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刘兄想多了。”边上的郑友梅轻笑道。
“郑兄之言有理,但吾却觉的愈发不安。”杨连山疑惑地道。前几次上书无论是太学,还是朝廷听闻他们欲上书,都会遣人或是好言劝说,或是危言恐吓,甚至遣兵封堵大门。而此次除了祭酒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外,朝廷方面竟然毫无动静,沿途也无布置,让他觉得十分反常。
“董兄,你们丙斋的人来的不多,是不是胆怯了?”李耘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陈旻道。
“昨日还说一起前去,谁知今天许多人竟然推辞有事,不肯一同前往了,只来了三十多个人!”陈旻是丙斋的召集人,而今天这种局面让他觉得很丢脸,叹口气道。
“丙斋的皆是官宦子弟,他们定然是慑于朝廷的压力,担心断了来日的仕途,或是连累了家人!”张瑞丰与陈旻交好,见其难堪,提起圆场道。
“那甲斋的怎么也来的不多呢?”刘慕夕是通过科举入学,但是在修习中只得了丁等,未取得出仕的资格。而其他同窗已经分赴各处为官,乙斋中只剩下与其境遇相同的寥寥十数人。
“谁知道,也许一会儿就会来!”李耘轻笑着道。其实他对刘慕夕十分不满,其以为自己已经通过科举,便比之其他人高上一等,就想成为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