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逃不过他的耳朵。离了刀剑,她这身本事自会大打折扣,便想着练习一下使暗器的功夫,到底是差了手法,显得拙劣。
这边刚捋好有些凌乱的衣裳朝回走,便见桥上身影伫立,四目相对,气氛微妙。
宣佩玖神色如常,难得地率先出声打破这份沉默,“鲜少见你起这么早。”
哪里是鲜少见,根本就是从未见过,有时她还旷课,一觉睡到晌午都不想起,授课这些天几乎日日都在课时打盹,真不知怎么那么嗜睡。
不过他并不疑惑郁欢今日为何起这么早,昨夜那场雷雨,保不齐是被吵醒再难入眠。
郁欢故作自然地伸了个懒腰,余光观摩着他的脸色,温声道:“是呀,哪像您严于律己,您是日日都起这么早吗。”
她明知故问,又不是瞎,那把做工精美的三尺剑握在手里,傻子才会不知道宣佩玖起这么早是要练剑。
习武之人又是武艺卓绝,定少不了日日苦练,唯恐剑术退步。
宣佩玖点点头,没有半分被戳穿谎言的窘迫,也没再说话,眉毛轻轻挑了挑,仿佛在说:你还傻乎乎地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好哇宣宣,你不是说不会武功吗,你居然骗我。”郁欢眉眼含笑,叉着腰直直盯着那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