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角,虽有牵扯人命,却也只是些儿女情长,何谈无法泯灭的深仇大恨,又何谈没有希望。
雨在傍晚时分停了小会,到了晚间又淅淅沥沥落了起来,闪电更是在午夜划亮漆黑的天空,震耳欲聋的雷声惊醒了不少睡熟的人。
寻常闺女都被这场雷雨扰得失眠,甚至躲在被窝中害怕地哭泣,郁欢却是睡得香甜,初夏夜里起来几次,查看里屋的情况,结果是白担心了。
她满眼无奈,紧了紧盖着的被褥,腹诽道:这位大小姐果然不能和别家千金小姐相提并论啊,估计有贼入室盗窃也是把人吵不醒的。
翌日,东方正泛起鱼肚白,海棠居后院的小亭中已然有道身影,郁欢身着朴素的男式灰色长袍,看似随意地一甩手,指缝间的三根银针便朝着海棠树袭去,稳稳地插在了树干中。
她摇着头走过去,打量着银针不曾没入树干的长度,抬手将银针取出收回袖中,失落地叹了声气,“到底是手法差了些。”
今生她既不上战场,便要处处受制于女娇娥的身份,又过了及笄之年,以往刀剑不离手,现在是碰都不得碰了。
近来在院里伺候的下人多了不少,定在卯时的练功便被她提到了寅时,又有宣佩玖在,以那人的耳力,长剑呼啸的声音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