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剑,笑嘻嘻道:“要不你教教我呗。”
她也是没谁了,戳破了自己的谎言得自己受罪,戳破了别人的谎言还得她来打圆场。
宣佩玖瞧着那明亮的双眸,拒绝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沉声道:“当真想学?”
想着她可能是会些花拳绣腿在这后宅中以求自保,但那三脚猫的功夫又能敌得了什么,她若当真想学,他也不是不能教。
大概是见着了郁弘对她的冷漠,见着了她的几次委屈,又大概是想起了初夏查来的记载着她以往零星琐事的纸帛,脑中不禁幻想出寒冷的冬夜里窗外电闪雷鸣,她一人蜷缩在空荡黑暗的房间里,弱小无助又可怜,所以一时心软了吧。
郁欢惊喜地点着头,笑得嘴都快要咧到耳后根,可见是真的欢喜,“嗯嗯,特别想学。”
“好,每日卯时一刻我在这等你。”
话音刚落下,宣佩玖无语地扯了扯嘴角,眼里闪过一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看他傻了吧唧地以为她有多么想学,结果人一听见寅时一刻四个字便立刻皱起了眉毛。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懒到家了。
“卯时一刻啊?”郁欢撅了撅嘴,忙不迭摇头,“谢谢你的一番好心,不过姑娘家还是当知书达理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