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则弟不必恭!”徐润沉声道。“此信大人不但要回,而且要回得响亮!回得理直气壮!回得堂堂正正!”
“先生的意思,是不用留什么情面?”林义哲心中正有此意,又问道。“他是翰林,我如此回复,只怕更会不见容于士林,士林日后恐变本加厉的诟詈与我。”
“大人如今已然是士林公敌。就是没有此信,诟辱弹劾也是家常便饭,”徐润冷笑道。“连兄长都如此看待大人,大人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先生说的是。”林义哲苦笑着点了点头,叹息起来,“至此骨肉尚且如此,更别说外人了,此事除了狠狠回击,再无二途可选。”
“大人若是觉得这信不太好回,老朽可代大人回此信,大人只要抄一遍即可。”徐润昂然道,“兄不友,则弟不必恭!教训之方,父母尊长可言,兄弟之间,无有作此言者!老朽平生最恨此等妄言,这一巴掌,待老朽替大人狠狠的打回去!”
“如此便有劳先生了。”林义哲道,“先生回信时,望看在先人面上,少用辱没之言。”
“老朽自有分寸,大人放心。”徐润点头道。
林义哲自徐润处出来,便前往沈葆桢处探望,沈葆桢自林义哲去台湾后,一直牵挂他的安危,得知林义哲平安